图书介绍
- 作者:冰心 著,眉睫 编
- ISBN:12284930
- 版次:1
- 包装:平装
- 出版社:湖北教育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18-01-01
- 丛书名:冰心儿童文学全集
- 开本:32开
- 套装数量:6
- 外文名称:
- 页数:1356
- 正文语种:中文
- 字数:5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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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文坛祖母”冰心影响了几代的读者,她的作品富有童心、诗心、爱心,赞颂母爱、童心和自然,我们在她的文字中感受到了温暖和爱。
内容简介
作为我国现当代文坛上具有重要影响的文学大师,冰心以《寄小读者》《小橘灯》《繁星·春水》等脍炙人口的作品为中国儿童文学的发展做出了杰出贡献,影响了几代读者,给中国的读者们带去对母爱、童心、自然的赞颂。《心阅读文丛·冰心儿童文学全集》系列图书涵盖诗歌、小说、散文,共六册,收录超过200篇作品,是较为齐全的冰心儿童文学全集,配以素雅精致的全彩整页插图,资深艺术家深情诵读经典篇目,适合9-15岁的孩子阅读。
《最后的使者》:小说集,收录了冰心20世纪10年代末至40年代中期的经典小说,包括《冬儿姑娘》《国旗》《离家的一年》等篇目。
《陶奇的暑期日记》:小说集,收录了冰心20世纪20年代中期至80年代末的经典作品,其中包括《小橘灯》《回国以前》《在火车上》等,表达了作者对家乡的依恋之情,对儿童的关怀之情以及对生活的热爱之情。
《寄小读者》:中国近现代较早的儿童文学作品,是冰心于1923年至1926年间写给小读者的通讯,用通讯的形式,采取和小朋友谈天的亲切口气,赞美自然、祖国。
《我的童年》:散文集,收录了冰心20世纪70年代末至90年代初的经典散文,包括《文学家的造就》《我的文学生活》《写作的练习》等。
《樱花赞》:散文集,收录了《童年的春节》《我的大学生涯》《我的老师――管叶羽先生》等散文作品。
《繁星·春水》:诗歌集,人们公认的小诗的较高成就。这本诗集把对母爱的歌颂,对童心的呼唤,对大自然的咏叹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作者简介
目录
《最后的使者》:庄鸿的姊姊、最后的安息、骰子、一个兵丁 、是谁断送了你、三儿、鱼儿、国旗、海上……
《繁星·春水》:繁星、春水、天籁、秋、可爱的、诗的女神、迎“春”、回顾、玫瑰的荫下、纪事……
《寄小读者》:通讯一、通讯二、通讯三、通讯四、通讯五、通讯六、通讯七、通讯八、通讯九……
《樱花赞》:山中杂感、回忆、与小朋友谈访印之行、我得了一条红领巾、我参加了一次动人的会见……
《我的童年》:一只小鸟、文学家的造就、笑、图画、梦、往事(一、到青龙桥去、往事(二、山中杂记……
前言/序言
冰心:中国儿童文学的开拓者――刘绪源
1922年,叶圣陶创作的、后被悉数收入《稻草人》一书的童话,在郑振铎主编的《儿童世界》杂志陆续发表。此书被公认为中国儿童文学的奠基作。
这一年还发生了另两件事:一是赵元任翻译出版了卡洛尔的《阿丽思漫游奇境记》并写了译序;二是周作人随后写了一篇同名书评《〈阿丽思漫游奇境记〉》,提出了“有意味的没有意思”的文学观。这在一定程度上暗示着儿童文学的另一走向。
其实在叶圣陶之前,已有不少中国作家创作了儿童文学作品。胡适的《尝试集》里就包含有“童诗”,陈衡哲的《小雨点》也已在《新青年》发表了。更不该忘记的是冰心,她1919年就给《晨报》投稿,最早的引起文坛关注的那批“问题小说”如《庄鸿的姊姊》《是谁断送了你》等,所写的主人公都是儿童,稍后的《离家的一年》更是儿童生活的实写。她文笔清丽淡雅,很适合儿童阅读。冰心的两本最早的诗集《繁星》和《春水》,也深受当时少年学子的喜爱。这些作品的面世都不比《稻草人》晚。然而,不管是胡适、陈衡哲还是冰心,他们所写的还不是“自觉的儿童文学”,即不是专门为儿童而创作。据冰心自述,她一开始的写作,“多半是问题小说……眼前的问题做完了,搜索枯肠的时候,一切回忆中的事物,都活跃了起来。”(见上世纪三十年代《全集自序》)可见,她之所以以儿童为主角,只缘于思考和生活范围都与儿童或家庭有关。而叶圣陶写《稻草人》和郑振铎编《儿童世界》,是自觉把儿童文学和成人文学区分开的,叶圣陶的童话是“专为”儿童所写的――在自古至今的中国文学发展上,这当然是不同凡响的事。
可是,我们仍把冰心视为中国儿童文学最重要的开拓者之一,除上面提到的作品之外,更因为她的《寄小读者》。
这里有必要谈谈《寄小读者》与周作人儿童文学思想的关系。那时的周作人在中国文坛有巨大影响。“五四”新文学运动的两大口号――“白话文学”和“人的文学”,就是胡适和他分别提出的,他声望之高也仅次于胡适;而茅盾、郑振铎、叶圣陶等所在的文学研究会中,他又是首屈一指的理论家,《文学研究会宣言》起草者就是他;同时还是北大和燕京大学的名教授,学生中出了好几位重要的新文学家。虽然他借《阿丽思漫游奇境记》所鼓吹的那种充满童话想象的“有意味的没有意思”的创作,在早年的中国儿童文学界没能形成气候,但他的另一创作思想,却因冰心的《寄小读者》而发扬光大了,那就是他一贯强调的“文学是个人的”,是作家发出自己的声音。在写《〈阿丽思漫游奇境记〉》这篇书评的前两周(2月26日),他发表在《晨报副镌》上的《诗的效用》中,就有这样的话:“我始终承认文学是个人的,但因‘他能叫出人人所要说而苦于说不出的话’,所以我又说即是人类的。然而在他说的时候,只是主观地叫出他自己所要说的话,并不是客观地去体察了大众的心情,意识地替他们做通事,这也是真确的事实。”这里的“通事”,也就是译员,即今之所谓翻译。亦即文学不是代人传话,而是作家说自己想说的话,但这又是大家需要而又未曾说出的。这一观点,在他“五四”时振聋发聩的代表作《平民的文学》中也有过表达。用这样的文学观去对照叶圣陶同一时期的童话创作,尤其是那最末一篇《稻草人》,是一眼就能看出不同的。
然而,作家是成人,说自己的话,又怎么“为儿童”?周作人在“为儿童”这一点上,是很强调儿童文学的特殊性的。在《儿童的书》一文中,他说:“艺术是人人的需要……但我相信有一个例外,便是‘为儿童的’。儿童同成人一样地需要文艺,而自己不能造作,不得不要求成人的供给。”成人如何才能既发出自己的声音,又供给儿童以好的文学呢?他的结论是:作家本人应仍拥有“赤子之心”,这也就使“说自己的话”和“为儿童”二者有了交集。也许,这正是解决这一儿童文学复杂的理论问题的唯一出路吧。
在写于1923年6月25日的《儿童的书》的结尾处,周作人进而呼吁道:“凡对于儿童有爱与理解的人都可以着手去做,但在特别富于这种性质而且少有个人的野心之女子们,我觉得最为适宜。本于温柔的母性,加上学理的知识与艺术的修养,便能比男子更为胜任。”――他这是有所指的吗?
当时编辑《晨报副镌》的孙伏园是周作人的学生,作家冰心则是周作人在燕京任教时最赏识的学生。曾有日本作家问他:“文坛上露头角的得意门生很多罢?”他答:“不多,只二三个,现任清华教授的俞平伯,用废名这笔名的冯文炳以及冰心。”冰心从燕京大学毕业后即赴美留学,时在1923年8月初;此前的7月24日,晨报的副刊上开辟了“儿童世界”专栏,于是,从7月25日起,她开始写《寄小读者》。可以说,这是周氏两位得意门生,按着他的文学观念,联手进行的一次优美的文学尝试。而她动笔的这一天,离周作人发表《儿童的书》,才只十天――她是听到了老师的召唤吗?
“本于温柔的母性,加上学理的知识与艺术的修养”的冰心,这一年刚刚23岁,可谓童心未泯。她在《寄小读者》的“通讯一”里写道:
在这开宗明义的第一信里,请你们容我在你们面前介绍我自己。我是你们天真队里的一个落伍者――然而有一件事,是我常常用以自傲的:就是我从前也曾是一个小孩子,现在还有时仍是一个小孩子。为着要保守这一点天真,直到我转入另一世界时为止,我恳切地希望你们帮助我,提携我,我自己也要永远勉励着,做你们的一个最热情最忠实的朋友!
请看冰心对自己的定位:“也曾是一个小孩子”,“现在还有时仍是一个小孩子”,并正努力地“要保守这一点天真”,以成为孩子们“最热情最忠实的朋友”――这不正是乃师所要求的,做个有“赤子之心”的女性吗?她正是从这里出发,愉悦地投入了长达三年的创作,一直写到她留学归来,一直在发掘自己所曾有和仍有的童心,表达着对儿童的“爱与理解”。
“通讯二”也许是书中最精彩的篇章,她在这里劈头告诉小朋友们“一件伤心的事情”,那使她“灵魂受了隐痛”。前一年的一个春夜,她在父母身边闲闲地看书,一只小鼠从桌子底下慢慢出来,坦然、无猜地吃饼屑,一边友好地看着她。她觉得可爱极了,就用手中的书盖着它,它也不跑,无抵抗地蜷伏着。这时小狗跳进来了,大人叫她快放开,不然要给抓住了,她神经质地拿起书,可恨它怡然不动,小狗喜悦地微吼着蹿上来,一下把它叼走了。前后不到一分钟,她心上仿佛受了一箭,惊惶地吁了一口气,过后又装着不介意地笑了笑。可是到倚着床沿,伏在枕上时,她终于流下泪来。以后看到老鼠夜里出来,她都要避开,总觉得那是它的母亲还在找它。她把这事对一个成人朋友说,遭到了漠然的取笑。她没法把这事再跟别人说了,她感到灰心绝望,现在则向小读者们坦承自己的愧悔……这是一个感人的心灵故事,当然只有保有童心的人才听得懂;作者在这里说着自己的话,同时,这又真是“为儿童”而说的。
茅盾在他的名文《冰心论》中曾说:“在所有‘五四’时期的作家中,只有冰心女士最是属于她自己。……她把自己反映得再清楚也没有。”而中国儿童文学史上那些充满个性的创作(我想这里应该包括了凌叔华、郭风、任大霖……)就都与《寄小读者》的影响有关。这一影响与《稻草人》的影响并存(虽然远不及后者强大),使中国儿童文学史变得丰富了。而那种“有意味的没有意思”的创作在中国也成为风气,则要等到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距《寄小读者》问世还有长长的六七十年呢。可见,一种文学风气的形成,常常离不开一两位天才作家的杰出作品。《寄小读者》就是这样的作品。
以上可算是我对中国儿童文学史的一点补充,也借此表达儿时即已形成的对冰心先生的仰慕和敬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