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百部系列:小布头奇遇记 孙幼军,教育部基础阅读推荐书目百年百部中国儿童文学经典书系

长江少年儿童出版社 孙幼军 著
好评数13万+ / 好评率99%

图书介绍

  • 作者:孙幼军 著
  • ISBN:9787556043989
  • 版次:1
  • 包装:平装
  • 出版社:长江少年儿童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16-04-01
  • 丛书名:百年百部中国儿童文学经典书系
  • 开本:32开
  • 套装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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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适读人群 :7-10岁

  ★小学语文课外阅读推荐书目。

  ★中国儿童文学史上里程碑意义的经典之作,50年传奇经典。

  ★告诉孩子什么是真正的勇敢!


内容简介

  【本书简介】

  本书是孙幼军的童话代表作,诞生于1961年,也是一部长篇低幼童话。它给几代人的童年带去了快乐,许多人至今对它难以忘怀。

  书中写了一个名叫苹苹的小朋友得到一个布娃娃,名字叫小布头。小布头胆小,害怕爆竹声,因而受到小朋友们的嘲笑。从此,小布头决心做一个勇敢的孩子。可是什么是真正的勇敢呢?他认为从酱油瓶上跳下来才算勇敢,谁知他跳下来的时候打翻了苹苹的饭碗。苹苹批评他不爱惜粮食。小布头负气出走,坐上火车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遇到了许多奇怪的事情。经历种种奇遇后,小布头非常想念苹苹,他能不能与苹苹团聚呢?

  【丛书简介】

  《百年百部中国儿童文学经典书系》精心选择20世纪初叶至今百余年间的一百二十多位中国儿童文学作家的一百二十多部优秀儿童文学原创作品,是有史以来中国原创儿童文学作品的集大成出版工程。

  本书系面世至今,受到广大小读者、老师和家长的衷心喜爱,被誉为“中国儿童文学的世纪长城”“中小学图书馆的镇馆之宝”“中小学语文课外阅读必备文库”,成为常读常新、传世久远的中国儿童文学经典阅读品牌图书。

作者简介

  孙幼军(1933―2015),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人。1960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分配到外交学院汉语教研室任教。“文革”中去江西“五七干校”三年余,返京后在汉语教学中心从事外事教学九年,后又返回外交学院执教,此期间在北京作家协会从事专业创作四年。

  1961年出版长篇童话《小布头奇遇记》。“文革”期间及其前后终止业余文学创作达十五年之久。进入新时期之后创作了长篇、中篇及短篇童话多种。除童话外也写小说、散文。有散文集《怪老头儿随想录》,卡通剧本《小贝流浪记》。另有译作《不不园》《伏伦盖尔船长历险记》等八种。

  曾任外交学院副教授,中国作家协会儿童文学委员会委员,北京作家协会名誉理事。

精彩书评

  【专家及媒体评论】

  一位作家叔叔把漆黑的头发用两手攥住,然后从头发里挤出一滴滴墨水,滴到墨水瓶里,然后蘸着这些墨水给孩子们写文章。文章写完了,头发也全白了,叔叔也就变成爷爷了……这是孙幼军童话中的一段文字,也是孙幼军创作生涯的写照。

  ――张之路(中国作家协会儿童文学委员会副主任,中国电影家协会儿委会会长,著名儿童文学作家、剧作家)

  《小布头奇遇记》好就好在简洁、活泼、有情趣。

  ――叶圣陶(著名作家、教育家、出版家,中国儿童文学的奠基人)

目录

1 再版说明
3 总序

1   新版自序
3   一 新年的礼物
11   二 小布头的心事
21   三 苹苹得到了小布头
26  四 当上了火车司机
33   五 漂亮的新外套
37   六 小布头生气了
41   七 离开了苹苹
43   八 到什么地方去呀
50   九 坐上了真正的火车
53   十 变成了大白薯
62   十一 小芦花
67   十二 小布头哭了
72   十三 多嘴多舌的大铁勺
76   十四 小布头想听故事
79   十五 大铁勺讲的故事
87  十六 一口稀饭
96  十七 弄了满身米汤
101  十八 小布头遇险
106  十九 一笔挺难算的账
113  二十 鼠老二出了个坏主意
118  二十一 救了小芦花
124  二十二 小布头的梦
131  二十三 小布头遇救
137  二十四 决定坐飞机去找苹苹
143  二十五 小布头换上新装
148  二十六 等飞机
153  二十七 小布头教小金球种麦子
159  二十八 什么是勇敢
163  二十九 黄珠儿讲了一个故事
169  三十 小金球也讲了一个故事
176  三十一 小布头坐上了“飞机”
183  三十二 小布头想念朋友
188  三十三 第二次遇救
193  三十四 深入鼠洞
198  三十五 碰见了老朋友
204  三十六 小黑熊和布猴子
209  三十七 小老虎
216  三十八 联欢大会
224  三十九 大家都感到非常幸福
229  四十 后来……

附录
232  作家相册
235  作家手迹

前言/序言

  新版自序  《小布头奇遇记》问世,距今已有三十二个年头了。它的第一批小读者早已过了不惑之年。回首当年,他们该会同我一样,感慨时光流逝之快吧!  这本书曾获全国第二次少儿文艺评奖一等奖。 1990年我作为安徒生文学奖候选人去美国参加IBBY大会,领取的“作品荣誉证书”上就印着《小布头奇遇记》的英译本书名。  但是,真正带给我欢乐的是我的那些小读者。也正是他们,使我有勇气把这本旧作重新拿出来。当年,我是为他们写的这本书;今天,在很大程度上,我也还是为他们,为这些已经不小了的“小读者”才拿出它。  我常常会碰到当年的小读者。他们偶然得知我是“小布头的爸爸”,脸上那种成人的严肃就一扫而光,霎时间变成孩子,眉飞色舞地告诉我,他们小时候读过这本书。有些还会津津有味地跟我讲起书中连我都记不得的细节,大声给我背诵我自己也背不出的几只大老鼠的打油诗。他们最爱讲的一句话是“小布头给我的童年带来欢乐”,却不知道这话给了我多大的安慰。一次我到燕翔饭店去会一位日本朋友,外套丢在大厅里不见了,一位保卫人员问我来做什么,我说你们这儿一个日本客人想译我一本书,约我来洽谈。他好奇地打听是什么书,我告诉他了。这位一本正经的保卫人员一下子变成了个娃娃,大喊大叫说:  “呀,《小布头奇遇记》我小时候看过!”  接着就兴高采烈地讲起他是怎么买的这本书,同学借走了找不到,他又是怎么着急,接下来他安排我在一个房间的沙发上坐好,开始楼上楼下地疯跑起来。跑得满头大汗还没有找到,他就要我留下地址,说找到了给我送去。我很过意不去,他却说:  “您给我们写了小布头,我怎么着也得想办法给您找!”  还有一次我应邀参加中国儿童电影制片厂的会议。与会的一个电影学院导演系的研究生,听介绍说我是“小布头”的作者,快活得不得了,跑来说个不休。她当晚回家,连夜缝制出一个很大的“小布头”来,第二天会上送给我,那个透明的袋子里还装着个小本本。她告诉我,那是“小布头的户口”。我拿出来看,果然上边写着小布头的出生年月日,还有住址什么的。  我在北京一家医院里护理病重的母亲时,每天来查病房的是一位表情庄重的女医生。她不苟言笑,来去匆匆,对我一得闲就伏在病床头上的一角满纸涂鸦,总投以怀疑的目光。可是一听说我写过一本叫《小布头奇遇记》的书,她立刻叫道:  “啊,那是您写的呀?我十岁的时候就看了,可好玩儿啦!”  又是拍手,又是跳脚。往常那个矜持的主治医师,霎时奇迹般变成一个小女孩子,我也不再是个有些碍手碍脚的“病人家属”,倒像是她童年的游伴。  获奖和孩子喜爱并不等于说这本书就是“成功之作”。事实上,在我这本“处女作”里,主人公小布头被我当作所谓“反映现实”的工具。我精心安排的不是主人公个性的发展,而是那背景。好比拍摄人物像,我把焦距对准人物身后的建筑物。结果是,背景是清晰的,人物面目却模模糊糊。听到赞扬的话越多,我越觉得它不该有这样严重的缺陷。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布头”成了我不大不小一块心病。我缺少了点儿“不悔少作”的气魄。获奖并没给我多少安慰,反而使我心怀惴惴。这有些像把我拍的一帧连焦距也没调准的照片拿到摄影展览会上去展出。一想到有那么多人的眼光射向它,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我开始怕别人在介绍我的时候说:“这是《小布头奇遇记》的作者。”我在心里念叨:“最近十几年我写了那么多长长短短的童话,许多篇在思想、艺术上都比它成熟得多,为什么偏偏去拎不开的那一壶呢……”  我并不仅是想想而已,还采取了行动。我跑到出版社去,对他们说:“这本书太陈旧了,还在那儿讲人民公社呢,早不适合今天的孩子,不要再印了!”那本书当时仍旧印刷得很起劲,每次的册数都超出我新书的两三倍。我说过之后,发现书还继续印,我又去声明。为了得到出版社的支持,我还说:“我做些修改再给你们。”  但那近乎托词。在我内心,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改。修修补补,它还是原来那样子;对大的框架做改动,它就不再是“中国儿童文学史”“童话史”之类书里谈论的那本《小布头奇遇记》了。我想,我还没有老到丧失创作能力的程度,有那精力,我还不如写一本新的呢!  就这样,小布头被搁置起来了,一搁就是四年多。  在这期间,我并没有得到安宁。我常常收到当年的小读者写来的信,其中多数是讲要给自己的孩子也买本“小布头”,但是书店里没有,问我怎样才能买到。有些信里还夹有邮票和现钞,求我无论如何要帮他们买一本。一位年轻的妈妈写来的很长的信里说,她每天凭着记忆给自己的孩子讲小布头的故事,但时间太久,有些地方已记不清楚了。她就跑了好多书店去找,但哪儿都没有。接下来,她呼唤说:  “小布头啊,你在哪里?”  小布头在我的书柜里,但也为数不多,很快就寄光了,我不能把退还他们的钱也装进信封邮寄,还是要跑邮局。每逢报上有什么报道,把我的名字同外交学院联系起来,就会有一批信寻到门上来。终于,我连珍贵保存的一本第一版第一次印刷的“珍本”也赠掉了。有的信非常令人感动,使我没有办法不尽心力。  看来,我要埋葬掉小布头,为时还稍早了些。  我不好埋葬小布头,还由于,它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孩子。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的叶至善、李庚和韩淑锦等同志都为他的诞生付出过心血,尤其是叶至善同志。当时他是出版社的领导,但是从审稿,安排画家制作插图直到考虑版面设计原则、开本大小和使用几号铅字这些具体琐细的事,他都亲自去做,连“内容提要”都是他自己动手写的。由于他的辛勤劳动,从我把修改稿交给他到我拿到散发着油墨香气的样书,前后只有四个月的时间。离开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之后,他仍一直惦念着小布头,称他作“嫁出去的女儿”。他确是把小布头当作自己的孩子的。  1980年2月,我参加《儿童文学》一次发奖会。至善同志的长子叶三午听说我叫孙幼军,跑过来说:“你怎么不去看看我爸爸?他总是挂念着你,说经过文化大革命,你多半已经不在世了。我爸爸还从图书馆给我借来不少关于非洲的书,说咱们这儿有‘文革’,小布头待不下去了,就让他到非洲去一趟吧!他是让我写‘续集’。我说,我跟他语言风格完全不一样,怎么写?我爸爸就说:‘你学嘛!’弄得我没有办法。这回就好啦!”我知道至善同志当初拿到原稿,曾让念小学的女儿小沫试读,听取她的意见。事隔十多年,他又拖住儿子来帮忙。他对小布头,真可说是一往情深了!我有什么权利独断独行,轻易就“枪毙”呢?  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现在的一些朋友也没忘记这本书,一再催促我尽快完成修改工作。  有这些做动力,我终于把这本书修改出来了。  这本新版的《小布头奇遇记》基本上保持了原来的面貌。我只把“人民公社”和与此相关的“生产队”“社员”之类词儿去掉,而那些人物、那些情节,都原封未动。标语口号也大多保留下来,因为当时就是那样子的。一些枯燥无味,孩子又不可能懂的个别段落,如苹苹的爸爸念报,讲农业是国民经济的基础,略去了。改动的重点在于增加故事的趣味性,把唆重复的“小布头又讲了一个故事”,整章地删去,而增写了小布头第二次进鼠洞的故事约一万字。这大抵相当于我删掉的总字数,可以维持原书的篇幅,更主要的是,我觉得它有助于丰富小布头、小黑熊、布猴子等人物形象。  总的说,好比一个人,生就的一张丑脸,我做的只能是给他刮刮胡子,洗洗脸,理理发;我不能把他的鼻子割下来,向上移动一厘米。就算我有那本事,我也不该那么做,否则,张三就不是张三,变成李四了。而当年的小读者在那里寻找的,正是这个丑张三。  封面、插图都是原来的。沈培的儿童画极可爱,而这本书的插图,又是他付出过特别的努力的。为了小布头的造型,他画了好多张各种各样的形象,反复进行比较、选择。小布头这个人物受到孩子们的喜爱,是和沈培成功的插图分不开的。我不心疼删去的章节,却心疼这些章节的插图。所以有时候为保留插图,我把想删的文字也勉强保留下来了。  面对着厚厚的一大沓剪贴稿,我不禁想:现在的小读者,还会像他们的爸爸妈妈小时候一样地喜欢这本书吗?我实在没有把握。至于将来他们会到书店里为自己的孩子寻找这本书,我更是想也不敢想了!  孙幼军  1993年3月于北京  有那么一个小布头……  小布头?小布头是什么哪?  小布头,嗯――他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布娃娃。我现在就来讲他的奇遇,也就是说,讲他遇到的许许多多新奇的好玩儿的事情。这个小布娃娃……  这个小布娃娃有名字吗?  有啊!当然有名字!“小布头”不就是他的名字吗!对了,他就叫小布头。这个小布头……  这个小布娃娃干吗起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呀?他怎么不叫胡小燕,怎么不叫陆梅,怎么不叫豆豆呢?  那是因为……因为……  哎呀,孩子们,要是你们老是这么插嘴,我的故事就要讲得乱七八糟了!现在轮到我讲,你们就别说话。我从头讲起,一定把小布头的奇遇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等我讲完了,还有什么没讲明白,大家再问。你们看好不好?  好,大家都同意,那我可就开始讲了。你们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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